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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岑安皱了皱眉,心生介怀。

不喜欢南迦这副模样,接受不了,亦发觉南迦似乎在威胁什么,有点要拿捏的倾向了。

记忆中的南迦从不这么做,她们时常翻脸争吵,闹得不可收场,但南迦向来都是比纪岑安更为镇定沉稳的。

往昔的南迦有自己的骄傲,绝对不会比较或说这些,她有时清高到令人生厌,可一贯的坚持就是不牵扯别的人进来。

当年是纪岑安爱翻旧账,心眼儿小,执拗得不行,非得揪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不放,没少为了无关紧要的人发脾气。

眼下二人互换了角度,很多东西都变了。

她们坐在一处,但触不可及。

默然许久,纪岑安说:“那徐行简呢?”

南迦放下胳膊,忽然又不与之争执。

“可能是我还不够了解江小姐,没那么熟悉。”

轻飘飘一句就带过,提到自己这边的那位却不聊了。

截然相反的做法,两种对待方式。

应当是受下午那一幕的影响,纪岑安问道:“徐行简也没差?”

南迦不甚在意,说:“江小姐想问什么?”

两边都在僵持,空气都快凝固。

各有各的逆鳞,都有不能摸到的地方。

纪岑安没应答,不想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