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可一世的态度才是她该有的。房东倏地往后退半步,躲开了,当即就张嘴骂,不解气地发火。
门里的纪岑安不回嘴,充耳不闻,随便他发疯。
还是这一日,房东收完租下楼,火冒三丈要离开。
那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恰巧”过来找房子,问房东还有空房出租没,点名要租二楼的屋子。
借此打听纪岑安,其实是在试探。
可惜房东火爆脾气,经验老道地看出男子不是诚心租房,理也不理人家,被拦着问时还开口骂:“滚滚滚,没房没房,别挡老子的道!”
男子便由此得知,纪岑安短期内不会离开,还要继续留着。他很快就将消息通知给雇主,汇报这边的进展。
同一时间,纪岑安半隐身在窗后,一言不发瞧着打电话的男子,注视楼下的所有举动。
照常上班,照常出行。
一律都按原来的进行,没太大的转折。
每天一百二的工资不算少,干八天就是近一千块钱。
加上小酒吧和饭馆的零工钱,撇掉所有开支,纪岑安兜里的存款几乎翻了一倍。
虽还是不多,可足以支撑一阵子了。
等存款差不多有二千五的时候,纪岑安一如往常出工,背上那个斜挎包,其余的都没要。
包括带进城的那身旧衣服,还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