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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无需她们收拾,自有帮佣干活。

离开了二楼,南迦就恢复成往常的模样,清冷如一,面容淡淡的,情绪波动不大。她不再把纪岑安当回事,下了床就撇开了,过后兀自沉心在自己的工作上,差不多了就到沙发那里坐定,翻看从公司带回来的报表和资料,有条不紊地干活。

妥妥的强人风范,游刃有余,处理起业务来得心应手,显然比曾经的那个清高艺术家高出了一大截,身上多了几分经过历练而沉淀下来的成熟韵味。

纪岑安站在不远处望了眼,无缘无故的,心里却突然生出一股子难以言喻的感受。

早前习惯了站在那个高度看问题,现在跌下云端了,再看又是另一种感觉。

南迦自是能感受到纪岑安的视线,可佯作不清楚,连头都没抬一下。

她们的相处方式很怪,没有具体的准则,仿若是两个不熟识的陌生人,前两天里有过那么几次实质性的关系,如同心照不宣的特殊“友人”,可某种程度上,好像又算不上,差了些。

太阳开始向另一半边天空倾斜时,纪岑安外出了一次,有点事,必须出去。

不过她没告诉南迦,知道对方不关心这个,说了纯属自作多情,得不到应有的回答。

她出门,不开别墅里早就准备好的车子,硬生生步行半小时,走到外面的路边挤公交,中途换两次车,到医院才下去。

今下午阿冲老妈动手术,应该到这儿看看,聊表探望心意。

手术时间是在三点半,但需要病人和家属提前做准备,阿冲和陈启睿基本上清早就在忙活了,脚不沾地地打转悠,一会儿上楼,一会儿下楼,再过不久又被医护人员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