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能领会,淡漠拉开挨欺负的小宇,半晌,说:“等会儿联系方式给我一个。”
陈启睿应下,倒是仗义。
他们都不是话多的类型,站一块儿讲什么都没啥趣味,拉动不起来。
纪岑安自觉和陈启睿不熟,轮到该自己到手术室那边去了,放下小宇就要走。
陈启睿犹豫不决地叫住纪岑安,忽而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把糖,塞纪岑安手上,不自在说:“她中午都没吃东西,你带这个过去,让她吃点。”
那把糖一看就不错,不是劣质东西,但大热天的在兜里揣太长时间了,都有点化了。
纪岑安狐疑,不懂他的操作。
陈启睿流里流气摸摸鼻头,拽得二五八万地说:“给小宇买的,他没吃完,留了些剩着,我也没买别的东西,凑合着吧。”
没空戳穿他,纪岑安收下糖,转到手术室那里。
这时的手术已经临近尾声,医护人员出来了一趟,通知病人没事了,马上就可以送到监护室,告知家属接下来要做哪些准备。
阿冲伤心得喘不上气,双眼肿得像俩山核桃,听到医护人员的话后才宽心些,不过也腿一软,人是放下了,可身体绷不住。
纪岑安抬手接着阿冲,不让摔了。
后续的事宜是江添和陈启睿在跑动,纪岑安只需照看母子二人,将她们带回病房里,让阿冲吃点东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