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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在这儿的还有南妈和老太太,俩女人都在。

眼看着小弟挨打,南妈心疼归心疼,可没上前阻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缸烂泥浑水里容不下白净,掉进去了都会染上污浊。

屋里的会议持续了两三个小时,迟迟不结束。

南迦没再进去,在花园里转了两圈,侯着老太太出来。

老太太打小就疼惜这个孙女,对她的宠爱远超其他几个孙辈。老人家是这家里唯一的温暖,比南父他们正常多了,那是个知心暖意的老太,乐观,慈祥,对谁都好,尤其待南迦关怀备至。

老太太很晚才出来,晓得南迦在那里,拄着拐杖就独自到这边,挨着孙女坐。

不像对南父那样,南迦对老太太很是尊敬,人来了就喊,打个招呼。

老太太和蔼笑笑,先宽慰她:“别跟你爸计较,不要往心里去。”

南迦看看老人家,抬手扶了扶。

“不碍事,不用。”老太太说,坐稳了就问问孙女的近况,关心几句,“最近都没见你回来,怕你忙,我和你妈都不好过去打扰你。”

南迦说:“这阵子业务多,过些天会轻松些。”

抓住她的手握着,拍拍手背,老太太语重心长道:“年轻人忙点好,拼事业,以后有出息。”

祖孙俩没太多的聊头,讲来讲去就那些家常话,没什么意思。

但南迦也不觉得无趣,陪着老人家,和老太太多待些时间。

差不多了,老太太还是惯例讲到徐行简,问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