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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徐家对你很有用,还是南玺平做了什么?”

南迦也来火了,“纪岑安——”

可惜无用,治不住对方。

“应了,还是没应?”

“……”

双方僵持,各自固执已见。

暗沉中,她们近乎贴合在一起,相互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跳动。纪岑安远比南迦想象中要偏执,这人一如当初那样不可理喻,所有的都可以抛开,在某些方面异常能沉得住气,认死理,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旦触及底线了,便是随时都会崩塌的疯样。

纪岑安另一只手掐在了南迦肩上,禁锢着她,如一块硬邦邦的、冥顽不灵的石头。

南迦被迫经受,感知到肩上的痛感,又紧闭着唇,缄默不言。

……

对峙良久,还是南迦先放弃,不再死守坚持,红唇轻轻张合:“没有。”

纪岑安这才松开了些,但不是完全放过,以占有的姿态拥着人,半晌,伏南迦耳畔,差一点就偏靠上去,喑哑道:“你敢同意试试……”

南迦骂她:“疯子。”

纪岑安真有病发癫:“你跟徐行简结婚,我就弄死他。”

第44章

气性占据上风, 偏激吞噬了理智,抑制冲动的围墙分崩瓦解,那道防线坍塌了, 潜藏之下的卑劣与差劲显现无余, 那些非分的、自私的觊觎也一块儿暴露, 难掩糟糕的本质。

那层窗户纸被捅破,也没继续做样子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