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长辈所劝的那样,没有比南迦更合适的了。
那是不争的事实,如山一样。
徐行简这人不反对结婚,在这方面也看得挺开,思及他和南迦打小到现在的情谊,他也确实动了一丢丢歪心思,被大家说服后,亦觉得南迦可能会答应,所以至今为止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试试南迦的接受度。
然而终归是他自作主张,南迦一如往常的无情,面上的神色温柔,可言语锋利如刃。
“日子定哪天了?”南迦眸光平静,心如止水,直截了当地问,斜睨着他。
发觉她的冷漠疏离,由内而外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徐行简捏着杯子,知道理亏,略为难地迟疑,答不上来。
南迦却温声细语:“年前,还是年后?”
徐行简不说,斟酌半晌,只小声道:“对不起,这次是我……”
南迦不想听,还是那句:“具体哪个时候?”
逼婚这招太过了,反而把对方推得更远。
徐行简嘴唇嗫嚅,讲不出话,老半天,才认命地低语:“年后,可能是正月。”
两家长辈催得紧,不问俩本尊的意见,几个来回就彻底定下了,商谈的速度堪比坐火箭。
正月里都是好日子,定亲再适宜不过,到时请客摆宴之类的也空闲。
双方家庭很看重这些乱七八糟的旧俗,挺讲究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么都谈妥了,硬是不给正主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