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挨上她肩膀,靠过来。
“你就不好奇,不上心他们咋讲的?”
纪岑安仍是那个态度:“让远些,省点力气,不要在我这里浪费口舌。”
邵予白唔了声,说:“随便聊聊,也不行?”
纪岑安很坚决:“没心情。”
“还在生气?”邵予白问,哪壶不开提哪壶,“因为之前没帮你,所以记恨我?”
“……”
邵予白:“那我给你道个歉,这样?”
纪岑安沉脸,可迫于在孙家,还是隐忍不发。
但旁边的人俨然得寸进尺,将这份忍耐视作理所当然,无视她面上的神情,非得拉从前的恩怨是非出来扒一遍,漫不经心道:“那时候咱俩关系还闹着,不是你为了个外人要跟我较劲儿置气么,我呢,当时没想明白,还没原谅你,所以没帮。你要生气也能理解,正常,换我也一样,可能还会更过分一点。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事情已成定局,我辩解也没用,你爱怎么想怎么怪都随意,你的自由,我的确没立场要求你。要还是过不了那道关,你先气一气,气完了我们再说也行。”
脸皮厚得可以,颠倒是非的本事一流,黑的也能讲成白的。
分明不是那么回事儿,可说出来却显得是纪岑安意气过剩,有点不知好歹了。
纪岑安低声道:“听不懂人话?”
“前时怨,今日散,不能总执着于过去,人得往前看。”邵予白大言不惭,站着说话不腰疼。
纪岑安掷地有声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