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没睡熟看不出来,总之像是睡着了。
南迦缄默守在边上,离沙发仅有四五米远,没再往前走一步,仅此为止。
视线停在茶几表面,一会儿向后游离,瞧着那个偏瘦的背影,老半天就定格了一般。
待酒店外的街道又昏沉了一个度,马路中央来去的车子更少,附近几乎连人影都没了以后,套房里的明亮才溺进黑暗中,逐渐沦为夜色的囚徒,倏尔被吞噬殆尽。
经历了那样的口角,虽然没大吵大闹,期间还算“温和”,可今晚真没能聊的了,交谈无法进行,还是各自冷静一夜为好。
即使于事无补,但总比继续撕开皮肉弄得血流不止强点。
天边的银钩朦胧,忽明忽亮的星子稀疏四散,零落地点缀着天幕,或陷进云层里,或飘动到深色的空处。
昏黑裹挟理智,辗转反侧一阵,后面就只剩一片漫无边际的沉寂。
翌日清晨,天晴,万里无云。
随行的秘书助理团天刚亮就起床行动,按工作进程做事,先为今日的计划打准备,再是分头划任务,这两个负责接洽孙铭天一方的事宜,做好相应的规划布局,那两个再根据z城本公司的安排为这边进行打理,有哪些变动,怎么处置,需不需要对老板的行程进行适当的调换,等等。
小团队搞定了一切,蒋秘书再汇总收集,八点左右就抱着一堆东西过来,把有用并需要的点传递给南迦。
此时纪岑安已经走了,不在沙发那儿,回了自个儿的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