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抹除,清理掉无趣的玩意儿,对那边的成心挑衅视而不见。
做完这些,南迦敛敛神情,把不该有的表现一并收起。
漫不经意的,所有举动一气呵成,从头到尾都利落果断,一如前一回被找上。任凭邵予白明着暗着刺激,全都冷处理。
但饶是表面能维持住镇定,不至于一通没来由的消息就动怒,南迦唇上的血色也变淡了许多,几息间就泛出苍白,连早晨那份好不容易凝起的柔和都霎时湮灭,一下子渣都不剩。
孙家的那天晚上,一行人在二楼另外商谈的空隙间隔里,邵予白下楼找纪岑安前先接近了南迦。
邵予白直言不讳,当面就放狠话,但脸上却是风轻云淡,看不出异样,好似在同南迦叙旧,寒暄家常一般,全过程都皮笑肉不笑。
凑近南迦,邵予白低声说:“她不属于你……”
南迦问:“邵总什么意思?”
“有这么不明显,看不出来吗?”邵予白将胳膊肘撑在阳台栏杆上,放眼眺望底下。
排斥那么近距离挨着,南迦拧眉:“邵总可以直说。”
邵予白也挑明:“我要把她抢回来。”
南迦瞥向对方。
生怕她领会不了,邵予白指指楼下的位置,冲着前厅的方向抬抬下巴,轻声说:“纪岑安,抢她。”
场合不对,没心思与之反驳争论,南迦闭口无言,一个字没接。
“本来该是我的人,不是你的。”邵予白一脸理所当然,“以前是跟她闹架上头,没想清楚,一生气就让给你了,总是把人往你那儿推。现在理顺了,也想明白了,老觉得后悔。”
“哦。”
“这次专程回来找她。”
“邵总乐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