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端就严肃了许多,南迦说:“这种是基本的准要。”
蒋秘书应道:“下次不会再犯,抱歉。”
南迦:“言不及行。”
自知不应当多事,蒋秘书暗暗叫苦,嘴里说:“我一定改正。”
南迦扔开文件,晃晃手臂示意蒋秘书出去,心里控制不住地烦乱。
受到某人影响,很是压制不了脾气。
蒋秘书领命,抱上文件就连连退出,唯恐晚一步又被训斥。杵那里站着都倍觉压力爆棚,受不住老板的恐怖威慑力。
南迦漠然,等人走远了,支起胳膊,缓慢用二指揉揉眉心。
待余光瞥见还未丢掉的空盒子,再次克制不了地黑脸,表情难以形容。
桌上的咖啡一直满杯,送进来后就没动过,直至由热变冷。
下半天的效率奇低,基本没做成什么事,预计要到公司去一趟的,但最终取消了,与投资人的见面饭局也延迟了时间——投资人一方提前通知更改行程,改到后天晚上再聚,不是这边的临时决定。
整个下午,艳阳高高照,三十七八度的天暴晒,强烈的光线使得树木叶子都泛出油光,后院里那些曾被细心照料打理的植物全都蔫不拉几,半死不活没生气,时时刻刻都会魂归西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