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人生真没有道理可讲,毕竟她们不该是一路人,南迦这辈子的合理路线应该是四平八稳的人生赢家模式,而非与纪岑安牵扯不休。
不论是和女人搞到一起,还是后续的一系列出格举动,显然都是不符合南迦本身的预期。
盗钟掩耳的窗户纸被捅破,不单单是骄傲被粉碎这么简单。
那真的是堪比狠狠往血肉里插上一把锋利的刀子,戳进骨头里了再抓紧了用力拧动。
这回伤得深了,着实没个轻重。
不似前几次的出走,南迦不离开这儿,可也没打算搭理纪岑安,不给好脸色看。
假期尾巴阶段,饮品店里的生意仍然萧条,傍晚时分能见着几个学生,越晚就越没事做。
纪岑安九点就离店,打扫工作丢给陈启睿一个人做。
陈启睿没意见,闲得发霉,正想多多活动筋骨。他随口问:“有私事?”
纪岑安摸出手机翻看,说:“嗯,要早点回去。”
不解她能有啥要做的,陈启睿边系围裙边朝嘴里扔一颗剥掉包装的薄荷糖,顺手也丢两颗给纪岑安。
“这么早干嘛呢,找朋友,还是家里来人了?”
纪岑安接着,径直回答:“见室友。”
讶然一愣,陈启睿瞪眼:“室友?”
纪岑安:“嗯。”
“啥时候找的,我们怎么不知道?”陈启睿抓起一张抹布,对那些都不知情,至今蒙在鼓里,“你不是一个人租房住?”
出于应付搪塞的目的,纪岑安对外的说法从来不变:她一个人租的房子,独居。
面对疑问,她脸不红心不跳,解释:“又换了个地方,找人合租的。”
陈启睿问:“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