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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不回答。

甭管他们应不应,纪岑安眉眼从容,温声说:“我可以在这儿等她,要么她接电话,或者我过去找。你们跟她讲一下,让她自己选。”

俩男人闷声不响,似乎没听见,丝毫动静都没。

纪岑安不急,言讫就开锅烧水,无所谓他们怎样,不担心这两个不帮自己带话。

被烟烫过的手指起了小泡,当晚就有了,其中一处破了皮,眼下变得有些吓人,都能看见皮下微红的嫩肉。

纪岑安懒得处理这种小伤,无视不管,对着水龙头就冲了冲。

一名保镖无心往里瞧看,不经意间瞥见她的烂皮的中指。

工作休假,其它事也没着落,纪岑安彻底成了闲人一个。

白天空着就待二楼,累了就到后院转转,有时到窗口远眺。等蒋秘书答应了的回信,偶尔瞥两下手机,有心情了就重拨一次号码,极有耐性,全然不像是行动有所束缚的人。

午间时分,昨夜那辆雷克萨斯从门口经过,但未做停留,没开进来。

仅只由此处绕行,慢腾腾路过这里。

纪岑安守在窗后,身形半遮半掩在靠墙的这边,目光落到车上不挪开。

车子晚些时候又来了一回,在纪岑安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后。但依然过门而不入,大老远来一趟,车窗都不摇下来就离去,半秒都没停。

起泡的烫伤没感觉,不疼,破皮的那一处才火燎燎的,针扎般刺痛,还伴随着轻微的痒。

纪岑安垂着胳膊,没看伤口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