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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南迦了,那两人都挺乐意过来,接近她,张嘴便是一口一个“南总”。

瑞士公益机构派来的那位叫atteo,大龄老头儿一个,高鼻子白头发,在一派外籍人士中并不突出。

若不是杨董事主动介绍,南迦还看不出atteo的独特。

atteo这次到访,名义上是冲着天河集团来的,与裴少阳不沾边,扯不上丝毫关系。因而从进来到宴会拉开序幕,atteo同裴少阳的交流就很少,几乎没说上几句话。

他们所有的交际都发生在大众眼皮子底下,自然而然,不曾表现出丁点的刻意。

经由杨董事的牵线,南迦也跟atteo聊了下,大致摸清对方此行的目的。

邵予白站在几米远处,手中端起一杯香槟,打量着南迦,面上意味深长,似乎看穿了什么。

前一次的交锋过于不愉快,南迦没理邵予白,兀自听着身旁某ceo的话,有兴趣了就回两句,没有就不搭腔。

不知是中邪了还是犯抽,有心找茬添乱,邵予白笑了笑,温吞饮掉两口香槟,慵懒行至南迦身侧,有意凑近。

南迦瞄她一眼。

明摆着是挑衅,邵予白挺乐,故作迟钝,压低嗓音问道:“南总心情不好吗,还是怎么了?”

南迦心平气和:“邵总,好久不见。”

“不久,也就几天时间。”邵予白说,顺手再拿一杯香槟递给南迦,敬她一杯,“看来我跟南总有缘,走哪儿都能碰到,这么快就又见了。”

有外人在,南迦接过香槟,说:“谢了。”

邵予白扬扬唇:“举手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