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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南迦没有别的事,应该就会给指定房间,睡这里,还是客房,全看南迦的意思。

南迦没做另外的安排,不说具体的,进门了,回头看一下杵在门口的纪岑安,轻声道:“进来。”

纪岑安进去。

“坐那里。”南迦说,眼神示意床边。

纪岑安抬步,到床那儿。

以为是要谈谈正事。

但南迦却没有,让其坐下了,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几样东西放床边。

有湿巾,有烫伤膏,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原先就备上了,都是全新未拆封的,才买来不久。

指间被烟烫起泡的伤口痊愈得很慢,两三天好不了,烂掉泡的那根手指已经结痂了,但剩下的中指还痛着,起泡的地方红红的。

南迦忽然转了性子,竟记挂着这个。

纪岑安收手:“已经快好了,不用上药。”

“抬着,别放下去了。”南迦抓起她的右臂,不由分说。

纪岑安不适应:“我自己来。”

南迦不让,力气挺重,攥着手腕那一截,一会儿又执住她的掌心。抽湿巾给擦擦,先是手背,再反过来,由手掌到指节,一点一点,每一处内侧都不放过。

除了伤口那里不擦,其它的都要弄干净。

擦完这只,又换到另一边。

左手也要擦。

纪岑安说:“只有右手烫伤了。”

南迦应答:“嗯,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