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大清早也不忙活,知道上面的两位不会早起,因此也到了中午才做事。
昨夜那支药膏丢床头柜上摆着,孤零零的。
南迦下床,可没如往常一样醒后就走,甚至门都没出。
又给纪岑安上了次药,再抹了一遍。
纪岑安坐起来,捡起快掉地上的睡袍披上——南迦穿过的,眼下就这么一件遮身蔽体的衣物,没别的选择。
屋里不算太乱,除了浴室和床上,其它地方也还行。
用不着喊人上来打扫。
分开了,各自都缓和下来。
纪岑安比南迦沉默。
昨夜的不清不楚没个结果,也不会有。
药膏还是凉凉的,抹上来就蓦地一刺激。纪岑安坐在床头,向后收收手,下唇微肿,锁骨一片也不能入眼,看起来比烟头烫伤还夸张。
彻底酒醒后的南迦比前一晚还强势,更为沉静,也更为冷厉。
纪岑安这回挺配合,上药就支出胳膊,也不抗拒了。
白光一照,这一处恢复正常。
穿来的那身行头报废了,换成了崭新的衣物。南迦扔一套家居服丢床上,之前在商场买的,这人能穿。
纪岑安接着,也不忸怩,全都换上。
总不能穿睡袍下去,其他人还在。
没进浴室,就在房间里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