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现在混熟了,加上俩当事人不在,陈启睿才多嘴瞎咧咧,他抖抖烟灰,看向盒子:“这什么?”
纪岑安搪塞:“朋友送的礼品。”
陈启睿不信,当场嘴毒地拆穿:“我就这么好糊弄?”
纪岑安不辩解,爱信不信。
不是爱管闲事的性格,陈启睿咬咬烟嘴,睨她一下,不说拉倒。盒子给她了,阿冲交代的事情做完,陈启睿径直开门送人,不挑明某些话,别有深意说:“下次别写这儿的地址,没地方收就送店里,我可以代拿,不用找阿冲。她工作忙,没空。”
纪岑安领会,答应:“下次不会了。”
甩半包烟给她,陈启睿说:“别介。”
纪岑安:“知道。”
陈启睿眯眯眼,又吐了口烟气:“小心点。”
“嗯。”
点到即止,拿到纸箱就走。
一个人上来,一个人下去。
纪岑安到车上,身形隐蔽,等开出一段距离了再打开盒子。
盒子里装的一样旧物,还有一张带有瑞士景点风景的明信片。
旧物是一条项链,上面串着一把钥匙,那是纪母的东西,曾经纪岑安送给亲妈的生日贺礼。
明信片空白的,什么字迹都没有。正面只有景点风景,反面一片白。
那么大的盒子,里头就这俩物件。
极其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