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知道的挺多,说:“郭晋云这两天回了他家,故意那样做,在撇清关系。”
南迦问:“裴少阳也是?”
纪岑安:“他在公司,孙铭天出事时正在参加酒局,明天要出差。”
南迦沉吟,眉头皱起。
“短期内,为了避嫌,他们两个应该都不会来c城了。”
“很可能。”
纪岑安问:“孙铭天怎么样了,还在手术室?”
南迦说:“之前还在。”
只是在医院外面晃过一圈,里面究竟如何了,南迦还不清楚。反正今上午为止,孙老头儿的老婆是脱离危险了,孙铭天还躺着,生死未卜,抢救了十几个小时了,估摸着是没啥希望了。
这边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同时也在筹备孙铭天大儿子的后事,不管老头儿醒不醒得过来,法医鉴定结束,家属可以领回尸体了,必定要操办一场隆重的丧事。
死了人是最可悲的,一条鲜活的命,那是金钱不能弥补的。
两方的问题注定不能善了了,即便孙铭天也没了,孙家其余人也忍不下这口气。
孙家已经默许了南迦的做法,接受她的安排,全力支持她。
南迦没瞒着,全都告诉纪岑安。
聊了聊,纪岑安没异议,也同意南迦的计划。
抚了下南迦的颈侧,纪岑安柔和叮嘱:“小心些,别再出事。”
南迦说:“还要在这边再待两天。”
纪岑安:“我陪你。”
南迦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