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墙上的挂钟滴答,响动极其轻弱,细细的秒针一圈又一圈地转动。
手指被揉得没感觉了,手心里都快附上一层薄汗,南迦才勉强掀起眼皮,自纪岑安有点干皮得唇上扫视看过,柔和地瞧着。
宛若得到了应允,纪岑安这才真的挨上去,偏偏头,用行动代替言语。
大白天的,酒店外面的街道熙攘,往来的车辆和行人不断,与屋内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无人在意楼房里的一处单间,恍然间,这里像是被隔绝的偏僻场所。
门口的过道里时不时传来或大或小的声响,交谈的,推车走过的,工作人员……不断有人上上下下,从这边路过。
纪岑安再抱南迦紧一点,近乎勒着南迦的背。
张张唇,一只手由下向上走着,掌到南迦肩胛骨那里。
微凸显的双胛清瘦而脆弱,漂亮的蝴蝶美人骨蛰伏在上衣里头,随着每一个呼吸的变重而起伏。
看着不明显,只有将手放上去了才能感受到。
有了那两年的经验,对南迦熟悉到连对方身体哪里有颗痣都一清二楚,纪岑安太了解南迦,知道该怎么做,压根不用揣摩南迦的想法。
以前就有的本事,现在也没丢,还保留着那样的习惯。
南迦总是如此,永远将自己置于遮掩之下,只有摸准了地方才可以发现她的致命点。
纪岑安又唤她一声:“南迦。”
对方依然不回答,一声不吭。
纪岑安再捏了捏南迦的手背,还有虎口的软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