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令怡周到泡一杯咖啡进来,今天的没加冰,可口味不变。
弯身端给南迦,同时为老板整理一下桌面。
南迦看在眼里,无意瞥见蒋令怡颈侧有一块不起眼的伤疤,虽然大部分被白衬衫掩盖住了,但依稀能看出些许。
以及,蒋秘书右手中指上有割伤,最近新添的,已经结痂了,看着像是小刀子或摔碎的瓷器划伤的。
早前一门心思都在焦头烂额的商业上,南迦从未发觉这些,眼下匀了两分注意给蒋令怡,这才发现她处处都不对劲,诸多细节都经不起推敲。
不动声色的,南迦收回目光,直到蒋令怡要出去了,喊住她:“蒋秘书。”
蒋令怡停下,回头望来,疑惑问:“南总,您还有事?”
南迦定定看着她,不言语。
还当是怎么了,蒋令怡不自觉就紧张,脸上的血色都顷刻消退了大半。
可下一刻,南迦只是拿起桌上的文件,往上一递,温声说:“资料没拿,往这儿了。”
蒋令怡回神,背后贴着薄汗,乍然松一口气。她折回去,接着文件,恭敬说:“抱歉,刚刚没注意。”
南迦严格:“上班用点心,不要小事都做不好,这种都记不住。”
蒋令怡应道:“是,我会改正。”
“如果压力大,可以请假一两天,休息调整一下,不用硬抗。如果调休用完了,单独找我批也行,最近工作多,但是身体健康摆在第一位。”南迦说,看出她脸色煞白,为之找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