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也略微了解瑞士那边的动向,知道纪岑安失联了——这人也有在跟纪岑安保持联络,不比南迦察觉得晚。
但显然,邵予白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自乱阵脚,十分清楚这种紧要关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赵启宏把人放进来了,不经过南迦的同意就自作主张。
拎开地上的行李箱,长腿一抬跨步进门,邵予白沉着脸挡在前方,拦住南迦。
南迦淡漠:“出去,离开这里。”
邵予白充耳不闻,存在感十足,无法忍受她的清高臭样,径直说:“你今天不要想出这道门,趁早消停。”
不同这位纠缠,南迦少有地沉不住气,没了往常的气度和温柔,冷着脸,张口就是:“滚,别挡道。”
邵予白也不是好惹的,不来这里受气,语气很冲,咬牙讲难听的话:“真以为我愿意来这里,要不是答应了安安……谁稀罕见到你这张臭脸。”
一听到纪岑安的名字,南迦转头看过去,目光锐利:“她找你了?”
邵予白说:“没有。”
南迦很是不客气:“那就别堵这儿。”
邵予白偏要:“她知道你会这样,提前找过我了。”
南迦心硬,二话不说就又要赶人。
没空搭理邵予白,也不愿与之拉扯。
可邵予白这人不好对付,本身就轴,还是听了纪岑安的话来的,不会轻易就放行。
何况她本身就喜欢给南迦添堵,作对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