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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的人是好是坏,公司的发展,孙家云云,一切都无足轻重。

纪岑安离开前将所有都托付给她,她那时也确实是在意的,后来还被邵予白说动了。但现在当纪岑安躺在病房里,以上的种种又被推翻,再次变得没有意义。

老太太给南迦打了电话,担心她。

南迦没搭理,一个字没回。

作为晚辈,南迦从来都是温和且孝顺,只有这次例外。

不想理会乱七八糟的人和事了,一概都抛开。

一如她选择纪岑安那会儿,丢开所谓的家庭和后果,一味跟着那个人走,不留回头的退路。

时下时歇的雨在第三天停了,第四日是晴天。

在此期间,纪岑安还是昏迷,但状态不坏,维持得还行。

医院不给下一步的指示,没有要把人转出重症监护室的意思,也不再给她们一句明确的答复。

但没有坏消息就是在往好的方向进行,算是有希望。

南迦寸步不离。

邵予白又进出了医院几回,成天不得空,有时是出去见人,有时是到外面透透气。她比南迦理智,可没到那程度,等不住,把担心表现在面上。

捱一捱就再是一天。

如同困在了这里,经历了一轮白天加黑夜,后一日与前一天多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