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细心,挺会照顾病人,之后还帮着护士搭把手给纪岑安换药。
真就陪着度过,哪儿都不去。
主治医生他们几个半个小时后又过来,还是观察检测,试试纪岑安苏醒后的各项机能反应,怕哪里还有问题。
病人醒了不代表治疗成功,后续还有一系列检查。
治病的事得交给专业人员,南迦掺和不了,中间出去了一次,带点要用的东西进来。
这期间邵予白和薛老板来了,到这儿探望。
病人需要休息,邵予白没能进去待太久,两三分钟就被请出来了。
不过俩旧友仍是说上了话,随口聊聊。
知晓邵予白也在,纪岑安没精打采瘫着,定定瞧着邵予白。
一时半会儿没吱声,不晓得该怎么开口。
邵予白反而不见外,还像当年那般,一副没事人的架势,斜眼瞧她。
无所谓的样子,不像原先那么焦灼了。
不清楚自己昏迷时的细情,更无从见到邵予白之前的作为,纪岑安看了邵予白一下,憋了半晌,冲邵予白道谢。
邵予白似乎不太能接受,不冷不热的:“用不着。”
难得温和一回,不至于一见面就红脸争执。
自知这次是欠了邵予白一个大人情,纪岑安没有太多可说的,嘴里就那么几句。比起对着南迦时的依赖,她现在挺会处事,问了问邵予白的近况,关心国内的动向,没多久再谈及自己的遭遇。
随口讲讲,但言简意赅,三两下就把前因后果理明白,连同遇到纪家父子后的经历也一并讲了。
交代得有条有理的,思路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