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咬南迦一小口:“我在这儿。”
南迦说:“不是要下楼散心?”
“嗯,要去。”纪岑安嘴上应得利索,行动上不见施行。
颈侧的暖热触感分明,无法忽视,带着安抚的意味。南迦颤动睫毛,呼吸都随之变缓,心头一涩。
比上回更柔情,唇上又覆来柔软。
纪岑安含糊不清说:“现在不急,晚点……”
南迦稍微仰头,接受这份亲昵。
碍事的病号服就不管了,随意敞开还是松垮垮挂手臂上,纪岑安拉住南迦,将其困在跟前。
她伤口已经快愈合,南迦不像早先那么放不开,没多久也垫垫脚,环住纪岑安的肩膀。
……等到纪岑安直起身,各自分开,南迦不让纪岑安后退,拽紧这位的病号服,将其向着自己扯了扯。
力气较轻,可足以留住纪岑安。
抵到旁边的墙壁上,躲在角落里,她们既光明正大,又偷偷的。
病房里不是瞎来的地方,亲两口都教人心口直跳。
一道门横立,始终紧闭。
几米远处,邵予白靠着墙壁干站在那里,半个小时前就来了,可半天不走近病房门口。
像是猜到谁在里面,为什么要关门,邵予白直直盯着那个方向,表情难以形容。
她来时,病房其实是开着门的,但里面的两位没看到她,关上门后更未能察觉。
脚下扎根了,她一步都走不动。
脸上落寞,带着无法言明的挫败,邵予白咬了咬腮帮子,眸光返潮般涌动。
可纵使内心翻了天,不爽还是怎样,也仅此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