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子如往常安宁,河水淙淙, 中世纪风格的壁画迎着清风,老旧岁月的韵味浓重。
病房里的两个人相拥, 难分难舍。
纪岑安一只手反撑在身后,扬起下巴,眼眸眯了眯。
不复先前的自持,丢开所谓的规矩和分寸,南迦挨上去,含住她的唇瓣,吞掉所有的热气儿。
……
持续地亲着。
窗外已是辉光遍天,团簇的云在山头上燃烧,金黄的薄暮侵染大地。
一束昏弱的夕阳斜入屋子, 打在纪岑安身侧, 偏巧擦边而过。
换做纪岑安攀住南迦的肩头,手指穿过对方浓密的头发,抚着南迦的后颈,再上移摸到后脑勺, 连中途换气的机会都不给一次, 久久控着人, 不松手。
甘愿被把控,南迦顺由着纪岑安的举动。
那条丑陋难看的伤疤惹眼,弯扭像附生的异物。
南迦很在乎,一遍一遍地用手捂它。
抬起南迦的脸, 纪岑安不明显的喉头上下轻轻滑动, 和南迦对看一眼, 四目相视。
亲完了,夜幕随之压了下来。
真下楼转悠一圈,到外面晃晃。
异国之行的最后两天忙碌,诸多流程都需要抓紧处理。
瑞士警方接连来了几次,后边陆续又有其他部门和各种人员找到这儿。有外国面孔,还有国内的人。
纪岑安被单独问话多次,配合两边的行动。南迦同样被叫走了两回,配合相关机构的工作。
告别瑞士不是结束,等回国了,纪岑安将会站在证人的队伍里,需要她履行的责任还有一大堆。
邵予白先行回了z城,不和她们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