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穿的衬衣,她们中间仅隔着一层布,薄薄的一层。
有没有没多大区别。
纪岑安长眼半合,偏头,一下就看穿南迦,低声问:“心情不好?”
南迦不为所动:“不是。”
攥住她的手腕,纪岑安不让动了。
南迦挣了挣,却没能脱离出来。
对方太用力,劲儿很大,捏得她小臂都红了一道很浅的印子。
……
换完裙子就没工作室什么事了,晚会用不上南迦,整个团队都被留在这边。
到点了,纪岑安和邵予白同车,一并被司机接走。
南迦和团队其他人晚些时候再回去。
小助理开的车,南迦坐副驾驶座。
不由自主摸到被捏过的胳膊,南迦怔神了,反复揉按这一处。
小助理突然拔高嗓音,唤她一声。
南迦侧身转头:“什么?”
小助理问:“老板,这么晚了,咱们是先回工作室,还是我直接送你到北区?”
压下莫名的冲动,南迦思索两秒钟,说:“去工作室。”
还是冷处理,当作从未发生。
南迦向来分得清主次,把工作摆在前头。
不过今晚没那么好过,有些难捱。
另一边的晚会热闹,酒过三巡不散场。
北区的租房里,南迦忙到凌晨进门,等到脱掉衣物站在花洒下,任由水流冲到胸口,南迦单手抹了把脸,红唇微张,齿关半开,心烦意燥地闭上双眼。
热水淋到她分明的锁骨上,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下滑落,流经平坦的小腹,再是一双修长的腿,直至溅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