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小玉也很帅。very handso”霍君娴抱着它,放在膝盖上,把专门做的狗餐喂它吃,简直是待遇。
古思钰有点不耐烦,大人说话小狗狗插什么嘴,在泰迪下来喝水的时候,古思钰偷摸抬腿把泰迪推到一边不准它靠过来。
稍晚些,用餐途中,古思钰总觉得自己脖子痒痒的,明明都摘掉了,可那种感觉还在,她歪了几次脖子,抓着搁桌子上的项圈准备丢掉。
霍君娴说:“这个铃铛是纯金的,狗牌是铂金的,项圈也是真皮的。”
言外之意:很贵,非常贵。
“你给一只狗搞这些,不怕它出去玩被偷吗?被拐了你找的回来吗?而且,这玩意最关键是要戴着舒服吧。”古思钰很不理解,但是看个项圈这么贵,丢东西的动作还是收了回来。
“你戴着不舒服吗?”霍君娴问。
古思钰咬唇。
霍君娴说:“这个就是当时觉得好玩,专门找人定制的,就像……嗯,就像你看到漂亮的衣服,不一定会穿,但是买下来看看都会觉得心情好。可惜我们小玉不是个小母狗,不然可以给它买更好看的了。像那种可爱的花花,可爱的小铃铛,可爱的小衣服它都穿不了,每次都是给棉花了。”
“棉花?谁啊?”古思钰皱眉,有点不爽,这么贵的玩意随随便便给人吗?
“游宛月的狗,就先前来我家里玩的那个棕色泰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