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迪扭头看着她们,轻轻地嗷了声,霍君娴晃了下狗绳,泰迪就继续往前走。
霍君娴讲述自己的家庭没有古思钰那么平静,声音轻轻的,很难接受一般,还皱了皱眉,“很奇怪,那段时间意外接二连三的来,把好多事情弄得一派混乱。”
霍君娴垂了垂眸,情绪逐渐低潮,“真正的厄运来临时,不会给人喘气的机会,会一步一步把你所珍爱的物、割舍不断的人,以及你眷恋的世界通通带走,倘若带不走世界,那便将你带走。”
古思钰踢了踢路边石头,知识分子说到厄运都是那么文艺,让人対厄运发怵。
终于到了有路灯的地方,一群飞蛾在灯下打转,俩人的影子被拉长。
古思钰停下,说:“我看书不多,但是我总结过一两句话。厄运来的时候,如果觉得自己太悲惨,最好回想一下有没有什么特别值得吆喝的大事,就是,你觉得挺有趣的事儿。厄运可能躲不过去,但是可以尽量避开它。”
她不是什么很乐观、什么很积极向上的人。真的厄运来了,她立马躺平,随便厄运把她怎么办了,直接摆烂,就看看世界还能多折腾人。
安静地走到了小区门口,正犹豫往回走还是出小区散散步,霍君娴偏头,很困惑地问她,“你怎么不骗我了?”
“嗯?”古思钰没理解她的意思。
霍君娴轻轻地摇头说没什么,继续走她的路,牵着泰迪出了小区散步,古思钰抱着双臂,想不通她那句话什么意思。
哪有人一直想听谎言。
又不能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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