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俩人说话少,不提及方才的事,也没红脸。
两个人闷声对峙了一番,状态并没有太冷硬,一天下来古思钰都在霍君娴家里待着,她没事干,目光往霍君娴身上放,霍君娴干的事儿很简单,跟泰迪玩,玩累了坐在草地上揉泰迪的大耳朵,冲着古思钰笑。
怎么办呢?
古思钰咬着唇,想不到出路。
都到这个地步了能怎么办?硬着头皮上呗。
她冷笑,分不清在笑什么。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晚上古思钰留下来住,她把自己洗干净了,抬起手臂嗅了嗅味道,抬头看到墙壁上的油画,通天的火烧云,树下霍君娴抱着一只狗。
想想,要是霍君娴摁死了靳远森,身边的人渣都被清理掉,她只有这一只狗了吧?
“靠。”古思钰摇头,想什么呢?霍君娴还有一个公司,一笔几辈子花不完的钱,喝凉水的操着吃锅巴粥的心。
“做吗?”霍君娴跪在她的身侧,声音轻轻的。
古思钰回过神,闻到了很馥郁的牛奶玫瑰香,霍君娴靠得很近,微微颔首,领口露出的缝隙很大,她压着声音说:“好不容易留下来。”
古思钰难敌诱惑,咽下一口气,她想安静的想想事儿,维持理智说:“歇一会,没心情。”
“可是我想要。”霍君娴手指落在她的肩膀上,将她的睡裙往下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