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不通就跟霍君娴抱怨，手从霍君娴腰下伸过去，紧紧地抱着她的腰，靠着她的脖颈，在她脸颊上蹭。

霍君娴穿着衣服，不得不拿开她的手，于是古思钰的手往上狠狠地抓了一把，说：“工作日五天，读书也算是工作日的一种。”

“哎。”古思钰从她身上尝到了甜头，很喜欢黏着她，霍君娴把衣服递给她，“好了，换上去学校吧。”

古思钰换上长袖长裤，再穿上薄款大衣外套，她把书包甩到肩膀上，霍君娴问她，“你怎么没校服，我看你们学校学生也穿制服的啊。”

“制服？对，我有个那个，只是平时很少穿，平时学校也没怎么要求，就是到固定时候才会要求穿，比如什么春夏秋冬的活动，大型考试。老师抓学习比较严格，对穿着相对放松一些，学校那些小姑娘穿制服是觉得好看，我懒得穿……”古思钰毕竟27岁的成年人了，穿那个实在不搭，很像是玩青趣。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就是想看你穿穿。”霍君娴说。

古思钰勾了下唇，“你还挺色的。”

“色乃本性。”霍君娴笑着说，“别磨蹭了，去学校吧。”

古思钰出门唉声叹气，书包也不好好背，一会甩到这个肩膀一会甩到那个肩膀，手一会摸墙，一会又放在后脑勺。

上车她随手把书包扔在座椅上。

“你作业写完了吗？”霍君娴问。

“不是你一题一题教的吗？”古思钰叹气，她把椅子降下去懒懒地躺着，脚放在对面的椅子上。

“哎。”

放假布置了几张卷子，霍君娴用了技巧教她做，先教她一题剩下她自己做，做对了就给亲一口。

霍君娴说：“你想象一下，你卷子写的全对，同学老师对你赞许的目光……”

“她们会以为我是抄的。”古思钰很现实地说。

车到了学校门口，古思钰拿着书包下车，一手抓着书包袋子，一手抓着车窗，她低着头认真地看霍君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