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思钰继续写写画画。
霍君娴知道自己在挨时间,本来计划今天就回去的,可是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也不大想回去。对她来说,这个感冒来的恰到好处,她可以放肆的留在这里,在这里享受古思钰的照顾。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真的病了,还是在装病。
有这样的想法真的很糟糕,因为是她爸爸的忌日,同样也夹杂着她的小心机,偏偏剧情卡在这里走不下去。
爸爸,我真是不孝。
霍君娴愧疚地在心里说着。
她拿爸爸的忌日来反复试探,反复沉溺这种割舍不断的纠缠,好喜欢。
想着想着,她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当初古思钰也是这样吗,来来回回的犹豫,踩着时间过一点点的磨蹭。知道要离开了,可是又舍不得,反反复复把自己折磨透支,最后带着一个躯壳离开。
很难受啊。
心脏闷闷的,属实不太好受。
霍君娴咳嗽了一声。
古思钰立马扭头,说:“你盖严实点。”
“好。”
古思钰过去给她扯了扯被子,霍君娴自己盖挺严实的,就往上扯了一厘米吧,
霍君娴闭了下眼睛,古思钰在草稿纸上写了半分钟名字,再扭头以为霍君娴睡着了,轻轻地喊她的名字,霍君娴没作声,古思钰放下笔去浴室里洗了个澡,也不回去了,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霍君娴眼睛微微睁,古思钰额头往前靠,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感受下,“不难受吧。”
“难受,想做不能做。”霍君娴说话的温度略高,热气扑在古思钰的侧脸上。
熄了灯,就比较放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