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杉清的卧室,太阳已高悬在东方,明晃晃的日光透过窗户照射着新铺的榻榻米,上杉清盘腿席地而坐,清了清喉咙:“怎么样?”
“很好,天皇默许了我们的效忠。”比起上杉清随意的坐姿,藤崎就正经得多,脊背挺得笔直,手放在大|腿上,双眼直直盯着他。
“呵,默许。”上杉清笑容略带讽刺,“算上三木雄良杀的这个,我们一口气宰了五个幕府高官,就换来他一个默许。”
藤崎对此明智地保持沉默,因为他知道就算上杉清再怎么不满天|皇的懦弱,他也依旧会想办法挂上佐皇的名义,谁让天|皇陛下是百姓们精神上的信仰呢。果然,上杉清抱怨了一句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前往京都,去专程“感谢”天|皇赐予的荣誉。
“白夜叉不管他没关系吗?”过了一会儿,藤崎提起另一个话题,他更倾向于直接把人杀了,吉田松阳的三个弟子没一个好惹的,今天来一个坂田银时事小,后天就会有激进派温和派首领登门拜访才是问题关键。
“没关系。”上杉清吐出一口气,在阳光下半合起眼,声音沙哑慵懒,“反正这个据点也是时候扔掉了,我们明天就走。”
所以,在银时醒来,并被神乐新八带回去修养了三天后,他再前往之前的酒馆时才发现,那里已是人去楼空。房子里空荡荡的,不要说桌椅吧台了,连凳子也只有一张。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拿着那把硕果仅存的凳子,正坐在门口缩着脖子晒太阳。
老爷子不光眼睛不好使,耳朵也不行,银时向他比划了半天,他才恍然大悟慢吞吞地说:“哦,你说前面的人啊?他们去干大事啦。”
银时比划的动作一顿,放下手,表情严肃起来,陪他一起过来的新八和神乐也察觉到气氛的改变,有些紧张。
老头子无视了银时的戒备,他掏了掏耳朵摆摆手:“去去去,别打扰老头子我晒太阳。”
“新加入的人也去做大事了?”想起老泪纵横的酒屋老板,银时心烦意乱,声音也低沉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