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脏都已经干瘪腐朽了的灰毛老鼠却缓缓动了动那双黄褐色的小眼睛,蹭的一下蹿了起来,朝他们相反的方向拖曳着肠肠肚肚一路狂奔出去。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趴在厉安汰背上的南椰并没有放下警惕,反倒是因为不用走路而更加机敏,不肯放过任何一点的风吹草动。
听她这么一说,厉安汰也稍稍放慢了脚步,空气中的味道太驳杂,已经大大地扰乱了他的嗅觉神经,导致他的技能用起来都已经没那么方便了。除了“沙沙”走路的声响,厉安汰没听到什么动静。
纪夭夭跟在后头,差点和他们撞了一下,还是南椰提醒了她一声,纪夭夭才后知后觉回过神。
“夭夭,”夏千阑及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刚问了句“怎么了”的时候,却被惊恐万状的纪夭夭一把抓住了胳膊。
纪夭夭的脸色已经被恐惧侵蚀到惨白:“阑姐,你记不记得之前在墙上画的那些,那些好像很奇怪没有规律的画有点像我们俩单独过本的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无脸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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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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