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起身,手却被一把握住,对方贪恋地将那只在水里浸泡过的温手贴在自己脸颊上,眯着眼,含糊道:“白芡,好凉,好舒服啊。”
中过两次计的白芡,很清楚邵籽之此刻又在遭受什么折磨。
她暗自把那金发男人骂了个透,骂完男人开始骂这该死的剧情,明明原剧情里,根本没有这一段。
眼前的情况已不容她继续思考,被勾得难受的人,借着水的浮力,很轻松地来到她面前,迫不及待地啃上她的耳垂,呢喃着:“帮帮我,白芡,帮帮我。”
一边说着话,一边伸手,将浴袍的绑带轻轻一拽。
雾气氤氲,雪浪迷人。
白芡瞬间眯起眼。
自从她被邵籽之借着药力欺负过,两人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只是亲吻而已。
久违的念想在这刹那回归,对方的吻细密地从耳垂绕至唇角,被欲/望烧灼得再无理智的人,如久逢甘霖的沙漠穿越者,急不可待地咬住对方红润的唇:“白芡,帮帮我,我好难受。”
气氛焦灼。
一只手却横空插入两人之间,掰着女人的下颌,施力分开了四片纠缠的唇。
白芡眼底恢复原始的清明,声音冷静:“邵籽之,别装了。”
女人迷茫,因不满足而试图继续去勾起对方的兴趣。
这回再难得手。
沉于水底的浴袍被捞起,白芡面不改色地将浸足水实在厚重的东西披上对方的肩:“看来你并不清楚,自己中计的时候,叫我的都是什么。”
随之是片刻的沉默。
原本丢了理智的小姑娘忿忿不甘地用手拍了下水:“白芡,你不喜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