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我和他在一起?不仅在一起,还和他上 床了是吗?”
他做着这些猜想,想象着这些画面,闻着沈杳身上的檀香,临近疯狂的边缘。
关殊的胸腔起伏着,反手抓住禁锢住沈杳的手腕,紧接着张开唇猛地咬上omega的腺体。
腺体上沾染着其他alpha的信息,还覆盖着陌生的标记。关殊的呼吸急促,犬牙死死地咬住腺体,像是饿了好几天的野兽终于捕捉到猎物。
他想象过无数次自己标记沈杳时会是什么场景,关殊一直以为他会抱着沈杳,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咬下的时候也会克制得轻。
他怎么会舍得沈杳疼。
美好的幻想被他亲手打碎,他现在只想注入信息素,覆盖掉这让人作呕的标记。
沈杳张开唇,像是想要发出一声惊叫,最后却像是哑掉一样,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两种截然不同的顶级信息素在一个腺体里,檀香与香根草香像是要争一个高低出来。
哪怕都只是临时标记,却也让沈杳难以抵抗这种刺激,他浑身都在打颤。最开始还有力气掐着关殊的手,最后完全垂落下手。
眼睫一片湿润,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直到沈杳身上只能闻到香根草味道,关殊才终于结束了这个标记。
关殊脑内只剩下一个想法,他要把沈杳洗干净,变成以前干净漂亮的样子。
冰凉的水从浴缸底积起来,是刺骨的寒,让沈杳短暂地恢复点意识,他涣散的瞳仁终于有了点光。
关殊跨步迈进浴缸,他半跪在沈杳身前,一点也不觉得冷。他掐住沈杳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来。
“那个野种把你睡完就这样让你回来?你就喜欢这样的alpha?”他的语气仿佛裹着冰渣子,“沈杳,你贱不贱啊?”
因为疼痛,沈杳轻微地皱起眉来,冷水顺着他鼻尖滑落,他的唇色被冻得有些苍白。
沈杳刚想开口解释:“关殊……”
“唔 ”
捂着他唇的手极其用力,连鼻尖呼吸的空间都近乎被剥夺。沈杳的眼睛微微睁大,浓密的睫毛颤抖着,他看到了关殊近在咫尺的脸,也和那双漆黑的眼对上了视线。
眼神带着噬骨寒意,像是要把他吞噬而进的滔天黑暗。
“闭嘴。”关殊垂下嘴角,“我不想听你解释。”
沈杳就是个口蜜腹剑的骗子,他早就知道的。他再也不会上当,他再也不会听信沈杳的一句话。
他不知道沈杳瞒了他多少东西,他能用那么平缓轻松的语气说要把他让给别人。
在分开的一个礼拜内,他无数次期待沈杳打一通电话过来给他好好解释,那他应该会很快地原谅沈杳。
可是没有。
在他靠酒精麻痹自己的日子里,沈杳可能认识了别的alpha,正在和别的alpha你侬我侬。
他站在门口等沈杳想要得到一个解释的时候,沈杳在和别的男人滚床单。
手心里时常有热气扫过,沈杳的声音都被他捂在喉间变成呜咽。关殊屏着气,良心发现般地终于把水温调热。
关殊常年握枪,他的手从来不会抖,却在这一刻有些不易察觉地抖动。
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扯下了沈杳身上已经湿透的裤子,两条细白的长腿暴露在空气当中。
关殊目眦欲裂地盯着眼前的画面。
沈杳的屁 股里确实夹着别的男人的东西,蜿蜒地从腿上流下来,像是条有毒的蛇,最后把一缸里的水都变得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