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总是不是觉得，我和两年前一样傻，只要姜总几句好话，我就会乖乖摇着尾巴回到姜总的后面，眼巴巴的等着姜总给我好处？”

姜错被苏纤纤捏住下巴，被迫仰着头，红艳的薄唇微微张开，不断的有清甜的酒气涌出，热气浮动。

姜错那双凤眼紧紧的盯着苏纤纤的那一双杏眼，和以往她记忆中清甜仿佛会笑的杏眼不同，此刻那双性眼中充满着冷淡疏离，和让她看不懂的情绪。

苏纤纤语气也全然没有曾经记忆中的娇俏撒娇，姜错联想到花箜雀和她说的那些话。

姜错心又开始抽痛起来，这时候她突然明白了，原来那一天心不自觉的闷痛，难受不已，是因为苏纤纤。

苏纤纤见到姜错眼神有些迷离，不知在想什么，仿佛是发呆到出神，捏着姜错下巴的手不断用力，将姜错那白皙的下巴被掐出了淡淡红痕。

“姜总怎么不说话？突然醒悟内疚了，不知道反驳什么？”

“没有。”姜错回过神来，感觉到苏纤纤与她的呼吸交织，本就酒精有些上头的姜错感觉更加头晕，只想离苏纤纤靠得更近些。

“怎么会突然不喜欢了？分明苏苏以前那么喜欢我，苏苏说过会爱我一辈子的，苏苏说我是最漂亮的，没有人比得过我，谁伤害我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放过她。”

姜错声音沙哑，那双凤眼突然执着地望着苏纤纤的眼睛，声调中有些哽咽，一字一顿像是在恳求知道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苏纤纤像是没忍住，突然轻笑了一声，“姜总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不过也对，毕竟姜总从小到大都是最优秀的，学习成绩优异，长相极美，从来不缺乏追求者，也怪我把姜总捧的太高，让姜总不接地气，总是手摸浮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