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南懒得回答。
“掌司!”孙归武一股激愤冲头,昂然挺胸,大声道:“我们种菜太监的命也是命吧?难道孝陵卫只守卫孝陵,就不管我们种菜太监死活?”
周围诸人皆一幅深以为然的表情。
种菜太监的命,最贱的命,不值一提。
当然,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不能放到明面上说。
宋明华沉声道:“掌司,我们四条贱命,死便死了,就怕其他的种菜太监兔死狐悲,出工不出力。”
“哼!”有人不屑冷笑。
李澄空暗自点头。
果然是相处久了有默契,他们配合得极好,省了自己无数口舌了,效果也更好。
他听到冷笑,恭敬的神情不变,目光却陡然冷冽,缓缓扫过那冷笑之人。
正是当初周望川身边的三个青年之一。
除了郑西风,还有两个,其中一人便是这青年,他一直记着他们呢。
小本本上有他们的两笔账。
“……李信李忠李勇,你们三个便在他们屋外建一哨,晚上轮值,白天不必!”
“是!”三个阴冷青年踏步上前,抱拳昂然答应。
三人一站,肃杀之气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