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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澄空淡淡看向袁紫烟:“你便在这里呆着吧,不过最好别动不该有的心思,想着害了我们向七皇子请功。”

袁紫烟忙摇头说不会。

李澄空冲她笑一笑。

袁紫烟一凛,觉得他笑容古怪奇异,似蕴着什么意味。

她轻轻退进旁边一间屋内,除了吃喝拉撒不再出来,不想看到李澄空。

第二天子夜,独孤漱溟忽然闷哼,寒流瞬间涌遍身体将她冻僵。

她清楚感觉到寒冰之下身体的剧烈疼痛,如有千万根钢针扎自己,直扎进骨髓里。

痛苦得想翻滚,想惨嚎,偏偏动弹不得。

李澄空轻盈飘进,坐到她身后,双掌抵她后背。

汩汩细流注入,寒意很快消耗干净,唯有温暖包裹自己。

如从十八层地狱回到人间。

李澄空叹道:“这病根是去不掉了。”

“没什么。”独孤漱溟声音微微嘶哑。

李澄空挥手洒下漫天指影,她经过一晚上恢复,终于能承受天机指。

两天之后的清晨时分。

李澄空道:“出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