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凭独孤漱溟的一面之辞而直接把那么大的权力给她。
毕竟这里是铁西关,关系重大,一个不好真要丢了铁西关,麻烦无穷。
“该相信的不相信!该怀疑的不怀疑!”独孤漱溟冷冷道。
“那就继续等吧,陛下看到第二封信之后会有改变的。”
“不会!”独孤漱溟摇头:“他有时候多疑,有时候固执,绝不会轻易相信我!”
“殿下,我们能做的不多,且坐壁上观吧。”李澄空道:“看看这侯颜到底有何本事!”
独孤漱溟瞪他一眼:“你一直在恨着父皇,这正是报复的好机会吧?”
李澄空笑而不语。
独孤漱溟哼一声没多说。
……
侯颜坐在指挥使府的大厅,牛烛照得通明,他脸色却阴沉得好像要滴下水。
短髯将军一去不返,他不停派人打探。
一拨又一拨人派出去,刚开始有人进大营打探,却一去不复返,后来的探子只敢在远处观察,又一无所知。
大营看上去灯火通明,有人在其中影影绰绰,再仔细看就看不清楚了。
随着又两名探哨禀报,他挥退之后,脸色越发难看。
坐在下首的一个须眉皆白老者抚髯道:“指挥使,这怕是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