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城在十年间已经换了四任城守,是最危险的位置,朝中诸人皆惕惧。
李澄空缓缓道:“王爷,还是忍一忍吧。”
“唉——!”霍天歌长长叹一口气,颓然坐下,拿起酒壶斟满碧玉杯,又一饮而尽。
他摆摆手:“唐广你退下。”
唐广无奈的看一眼李澄空,悄然退出大厅。
霍天歌一杯又一杯,一口气喝了三杯,然后埋头于桌上,呜呜的哭起来。
陆青鸾惊奇的看他,没想到他会如小孩子一样的痛哭。
李澄空叹一口气。
他知道霍天歌对太子的位子执念很深,眼见着摸到了这位子的边,却一下被夺走。
这种巨大的失落与不甘能把人击溃,把人逼疯。
陆青鸾给李澄空一个眼色。
李澄空摇摇头。
半晌过后,霍天歌抹一把眼泪,再次仰天大笑,笑了一会儿又呜呜的痛哭。
又哭又笑闹腾了好一番,最终还是烂醉如泥,被唐广扶着回去歇息。
李澄空与陆青鸾出了华王府,漫步于喧闹的大街上。
天京城不如神京繁华,可毕竟也是一国之都城,到了晚上也是纸醉金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