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实在不想驱动无辜之人去战场上送死,觉得就像把猪送进屠宰场,不是心软,而是厌恶如此。
只要能不用战争解决,就不战争,宁肯多花一些时间与心力也想避免伤亡。
“不过大人,真要让三十门洞的少洞主都来?”鲁伦迟疑道:“说句实话,小白所说也没错,三十六洞绝不会就范,我们城卫军拿他们没办法的!”
“你这个千户官做是有滋有味的,尤其小日子滋润得很呐,每年都能捞上千两银子。”
“啊?大人,我冤枉!”鲁伦忙叫起撞天屈:“哪个该死的乱攀诬!”
李澄空指了指一堆堆的账册:“这些都记着呢,你以为找的账房先生手段高明,能掩饰得住?”
“……供奉大人,我真冤枉!”鲁伦忙道。
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查出来归查出来,但绝不能承认,否则就彻底被拿住了把柄,轻则丢官,重则入狱。
李澄空摆摆手道:“行啦,既往不咎,就看你往后的表现了。”
鲁伦暗舒一口气,忙抱拳:“供奉大人但有驱策,无不奉行!”
白泰恩不知道这位供奉大人的厉害,自己身为宗师却知道,大宗师的威力若隐若无。
面对这样的强者,听命行事才是最明智的。
倒有些羡慕白泰恩。
无知则无畏,白泰恩不知道眼前这位供奉大人的厉害,所以敢那么放肆,那么坦然的说话。
自己却做不到,大宗师的威压一直在头顶,无法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