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灿臣脸色阴沉。
李澄空哼道:“现在没什么可说的了吧?”
“你心肠狠毒,若成教主,非我圣教之福!”赵灿臣沉声道。
李澄空失笑道:“狠毒?对想杀自己之人下杀手,这便是狠毒?难道我非要妇人之仁,才不算狠毒?”
赵灿臣沉声哼一声。
李澄空摇头:“归根到底,你还是因为私怨罢了,就是因为金刚峰被削弱而怀恨在心。”
“胡说!”赵灿臣冷冷道:“顶多公私兼顾罢了!”
“那说说,还有什么原因?”李澄空道:“你若不想教主着急,不但不该阻挠,反而该成全教主,帮教主才对!”
“你就那么渴望成为教主?”赵灿臣道:“教主可不好当,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
李澄空淡淡道:“我不敢说强得过纪教主,至少不会让圣教如此憋屈!”
“如何憋屈?”赵灿臣哼道。
李澄空道:“现在的圣教已然成了朝廷的一条狗,毫无天下第一宗的威严,是该朝廷求着我们,而不是我们去跪舔朝廷!”
“夸大其辞!”赵灿臣道。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你决策失误,涉入朝廷之事太深,从而让朝廷小瞧。”
“你……”
“朝廷一直是提防着圣教的,你们却偏偏要为其效力,主动屈身相事,为什么?”
“身为武者,如果不能为国为民,那就是白瞎了一身好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