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澄空递还给她:“皇上没答应你去铁西关?”
独孤漱溟接过来重新戴回雪颈上,塞进饱满挺拔的双峰之间,淡淡道:“后宫不得干政,女人不得干政,这是祖训,父皇他怎能违了祖训?”
李澄空失笑。
独孤乾是个实用主义者,嘴里说祖训难违祖训不可违,可真需要违祖训的时候,还是一样毫不犹豫违背,但会扯一层遮羞布挡着。
这一层遮羞布很关键,也是一个帝王的态度,是给众人的定心丸。
至少他不会表现出肆无忌惮来,表明了他愿意遵从规则,这会给臣子们极大的安全感。
李澄空道:“终究还会用殿下你的。”
独孤漱溟轻轻点头。
她也看透了独孤乾的真面目,一切为了江山社稷,在江山社稷跟前,什么都可以让步。
“这一次可得好好的敲一笔呀。”李澄空笑道:“不能白白放过这机会!”
“这是自然!”独孤漱溟抿嘴轻笑:“一定要让他气得跳脚!”
想到把他气得跳脚,她就解恨。
一道白光射至,停在独孤漱溟肩头,她解下灵鸟爪下的竹管,看一眼纸条,哼道:“父皇催我回去呢。”
李澄空笑道:“去吧。”
……
清晨的阳光下,铁西关仍显得暮气沉沉,整个铁西关上下都笼罩着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