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纯山面对李澄空的疑问，不屑一顾：“这算什么呀，我要让他成为纯阳之体，无瑕道体，一出来就百脉贯通，不管什么武学，一练就成！”

“太强了也不妥。”李澄空摇头道。

就像那些少年天才一样，很容易出现心理问题，不够健康，不够阳光。

最好的情况是中庸，从小到大一直中庸，不好不坏，然后到成年的时候，再厚积薄发，一步一步成长为最强。

这样的根基最坚实，不仅仅是实力，还有心境。

一出生就是天才，然后事事遂顺，这对于心智可一点儿好处没有。

“你的意思呢？”李纯山皱眉。

李澄空道：“最好让他多吃一点儿苦头，才知道珍惜与不易，才能感受到正常人的心思。”

“唔……”李纯山沉思。

李澄空笑道：“和光同尘才最好。”

“……有道理。”

李澄空道：“我会在他身上做点手脚。”

李纯山皱眉盯着他：“这么不妥吧？……做什么手脚？”

“延缓他的进境。”李澄空微笑道：“他修炼的十分之九，会被抽走。”

“十分之九？”李纯山忙摇头：“不妥不妥，他资质虽强，可只剩下十分之一，太慢，他会受不住。”

李澄空微笑：“如果他足够聪明，足够优秀，十分之一应该也能跟得上平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