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到钟凌风身前，低头打量一眼，还没咽气，剑身并没有扎进他心口，而是扎在右胸。

看到她出现，钟凌风扯一下嘴角，露出一个笑容。

袁紫烟道：“怎么样，现在还做不做客卿？”

“呵呵……”钟凌风笑了，嘴里涌出鲜血。

他感觉自己大限来临。

太不甘心了！

他笑自己实在憋屈，一身惊世骇俗的奇功不为人所知，同门及长辈们都不知。

“做个客卿比死还难？”袁紫烟摇摇头：“你还真是愚蠢呐。”

“我宁肯死。”钟凌风吐着血，脸带笑容。

第889章 屈服

“好啊，那你就去死吧。”袁紫烟玉脸一沉：“你不想活，那我也懒得救！”

她转身便走。

钟凌风呵呵笑。

袁紫烟脚步不停。

她要抻一抻钟凌风，让他低头求饶。

她不信真有人宁肯死也不肯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