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智艺端玉壶给他再斟满，轻轻摇头：“确实没办法了，袁妹妹根本没出手，是他们自行溃散，不成器。”

“唉——！”李澄空摇头。

袁紫烟抿嘴笑道：“老爷，天意如此，怨不得我哈！”

“怎不怨你？”李澄空哼道：“也是你出手太重，吓着他们了！”

袁紫烟顿时瞪大明眸。

徐智艺笑道：“袁妹妹也没想到他们这般不禁事，不经吓。”

袁紫烟忙用力点头。

李澄空一放酒杯，叹道：“罢了，事已至此徒呼奈何，总不能再把他们鼓动起来。”

“再鼓动也没用的。”袁紫烟笑道：“他们早就吓破了胆，起不来。”

徐智艺点点头：“内陆武林那边还差了一点儿，周妹妹不喜欢管事。”

傲霜妹妹比起袁妹妹，手段要生涩太多，更何况内陆远远大于天元海，情况更复杂。

虽然从大宗出手，强行收揽，可后患也不小，这些顶尖大宗的底蕴深厚，缓过气来便开始不服，各种小动作不断。

现在弄得整个内陆武林开始不稳，内陆的烛阴司也远没有天元海烛阴司强势。

归根到底，还是司主差了一些。

“无妨。”李澄空轻啜一口美酒。

“要不然，我们换换？”袁紫烟笑道：“我来做内陆的司主，周妹妹做天元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