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烟顿时省悟,缩缩舌头,闭上嘴,随着李澄空一起离开山谷。
——
飞雪宗上上下下张灯结彩,宛如过年。
上上下下的飞雪宗弟子都喜气洋洋,动作轻快,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从山脚下一直到山顶的石阶两旁是一座座小亭,被松林掩映着,古色古香。
一座小亭里,五个玄衣青年正忙成一团。
有的施展轻功跃到梁上,用抹布擦拭画梁,有的飘到瓦上擦拭瓦片,有的擦拭朱红柱子,有的擦拭白石栏杆。
他们各自忙碌,埋头苦干,嘴里却没闲着,兴高采烈的议论。
“这件事到底会不会是误传?”
“误传什么?”
“就是赵师姐的事啊。”
一个英俊青年擦拭着白石栏杆,哈了哈气,用布使劲蹭了蹭,令其恢复光亮,一边说道。
“不可能,这样的大事如果不确认好了,怎么可能说出来?”
“也是。”
“真的想不到,赵师姐她……”
“就是呀!”一个憨厚青年擦拭完画梁,跳下来擦拭石桌:“太瞧不出来啦!”
“莫师弟,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