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语道。

他右手紧握着古矛，左手结印，一个个金色古字浮现而出。

唵！嘛！呢！叭！

“嗡！”

四个古字闪烁着璀璨金芒，带着一股至强至大的力量，一个接着一个印在了古矛之上。四个古字乃是佛经真言天字，每一个字都代表着一则惊世大神通，当即令古矛上的那些神秘古字黯淡了下来，渐渐停止了颤抖。

“咻！”

姜小凡抬头扫了一眼被镇压在海面上的无头骑士，右手一翻，将古矛收了起来，丢入了体内的星空中。他以六字真言封印了这杆古矛，不再担心它能冲出来。

他立在原地，望着无头骑士，眼中有淡淡精芒闪烁。数个呼吸后，他摇了摇头，不再理会被镇压的无头骑士，抬腿朝着血海深处跨去。

……

暗中，血海封印的中枢地带……

“这个人类到底是什么人。”

修罗二祖沉默着说道。

他沉默，其余人也都沉默，因为他们都被震住了。

强大的实力，坚韧的心智，可怕的悟性，层出不穷的神通秘术，更有比圣兵更强的神物，这一切让姜小凡在他们眼中变得越来越朦胧，越来越神秘。

“看着就好。”

修罗大祖道。

隔着虚空望着血海，望向走入深处的姜小凡，他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自己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最后或许真的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