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嗤！”

此刻，在他的意念运转下，他体内的雷属性道光全部跳跃了起来，如同是一条条细小的电弧，发出嗤嗤的声响。姜小凡天躯一震，在牵引这些雷属性道芒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竟然都变得有些麻痹了起来。

“看来，凝聚大道结晶也是有风险的。”

姜小凡低语。

他稍稍一想，这也是很正常的事，修道本就是逆天而行，不可能会没有风险。

“嗡！”

在其体外，雷鸣之光闪烁，嗤嗤作响。

如果有人在这里，远远的望去，就会看到，此时此刻，姜小凡的身体渐渐开始扭曲，许多地方在消失，在朝着雷电转化。

四肢……

胸膛……

头颅……

最后，他整个人都化作了雷电，完全变成了一道人形闪电，所有正常人应有的体貌全部消失了。

……

小村外，桌子上空有着一副神画，其上正是姜小凡凝聚大道的画面。几个老头围在一起，望着姜小凡凝道，此刻都露出惊色。

“啧啧，这小子，资质果然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