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给予尊敬,他也不能不理人,尽量咧开嘴露出一沫笑,还了一礼,“兄台可是有事?”

那人顿时转哭丧脸为笑脸,“在下蔡宽,字玄静,兄台可唤我玄静。”

郝定顿时一头雾水,我们似乎是初次见面,你这语气好像我们很熟稔一样,最关键的是他一直在说,好像没给他留下说话的空闲。

“兄台是否也觉得这踏青会实在乏味无趣,还不如在家读两本书来得舒坦,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哎,多好的消遣方式。”

郝定立马转移视线,觉得左耳进右耳出是最好的应对方式,他的目光依旧落在万姑娘身上。

蔡宽依旧在滔滔不绝,“要不是我母亲逼迫我来,我还真不想来。”

不知道万姑娘她们那一堆人说了什么,万姑娘脸上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最关键的是还有酒窝,郝定眯了眯眼,这感觉太享受了,要是身边没有这个聒噪的家伙,这才是最好。

“玄静今年几何?”都有字了,应该也是过了及冠才是。

蔡宽眼睛一亮:“在下今年虚年十七。”

郝定转过头定定地看着他,十七岁?那么不到弱冠,为何这么早就有了字,而且玄静?难道是映射他这人多话?

不得不说郝定这胡猜乱想还真是猜对了,这字是蔡宽外祖父取的,外孙从小到大话多,而且读了书之后,更喜欢给家人讲解书中要意,搞得蔡家人头疼不已,毕竟不是所有人书不离手啊。蔡宽过了十五岁蔡夫人要给他定亲,也被他连续对着书本讲了三天之后给放弃了。蔡宽不是阻止母亲给他定亲,他要讲清楚他中意的妻子要有哪些品行,蔡夫人看他罗列那一堆要点,脑袋就疼,按照这标准,皇帝选儿媳妇也没这么麻烦啊,蔡宽这样想娶妻子,做梦比较好!